我想,但凡西村敢露出一丝一毫想要出卖这女人的破绽,下一颗子弹绝对会直接贯穿他的头颅。

“卖给谁,琴酒吗?”西村嘲讽道,“哼,真要是叫琴酒那个夯货知道了,到时候先死的人,岂不一定是我?”

琴酒?夯货?

你最好有胆子当着琴酒的面说这种话。

我酒厂大哥也是你可以随便嘲讽的吗!

“没错,你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所以我们见面之事,一丝一毫都不能泄露出去。”女人的语气缓了下来。

我腿部的肌肉紧绷着,半蹲在地上,手指撑着书架边缘,准备着随时移动或者攻击。

“啧,你不该打他的脖子,弄这么多血,我们现在怎么收拾?”西村烦躁的揉了下额头,然后低下身子去看那人的尸体,“这张卡……果然是巴塞洛的卡,晚上没有主管的授权,他们这些小虾米可进不来。”

“也就是说,要么是巴塞洛让他来做什么,要么是他偷了巴塞洛的卡吗?”女人猜测着,“不过是哪一边都无所谓。你和巴塞洛的关系本来就差,现在出了这事,他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往你身上泼脏水的。”

“泼脏水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西村说话间语气却没有那么坚定,看上去有些外强中干的感觉。

不仅是我这么觉得,那女人自然也听出了西村的心虚。

她轻轻靠在书架上,“巴塞洛那个废物自然不足为惧,可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要是泄露出去,以琴酒的手段,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你还有活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