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想,或许就是为了接一些不便露面的「客人」,从下层走这个通道,上来之后再有人从外面接应才能出来。

下层楼的安全通道可以正常使用,这样就算是有人误入往上走,也不可能打开安全通道上到其他楼层而不留痕迹。

但我依然隐约感觉有些迷惑。罢了,酒厂做过的人间迷惑的事情还少吗?

我从直通下层,最后当然还是要走窗户离开的。

不过倒是比来时要轻松了许多。

我结束了刚才一直没来得及关闭的声音录制,将身上的外套脱掉扔进垃圾桶里,避开可能有行人的地方,走小路回到了酒店房间。

回去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将今晚的成果先进行了一个汇总,尤其是那些资料的照片,我得先排序好,以免后面乱了次序,我更看不懂。

这些乱七八糟的设备,我都不会带走。我会就地拆解,将分件全部消除,然后把痕迹都扫干净。

今天之后,西村肯定会想办法全力调查。只不过,他当然不敢大张旗鼓,一来,酒厂的机制本就严格,他是负责人,只要出了事他都逃不脱罪责;二来,他本就有问题,和那女人不知密谋什么,他不敢真的报上什么重大的事件引得有专人来彻查。

多半还是会糊弄过去。

我比较担心的是那个女人,他们俩对话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露出这个女人的名字或者代号。

不过,那张脸确实是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看到过。甚至不知道这个「眼熟」到底是因为我自己,还是因为景光。

由于最近总是翻景光记忆的关系,就导致我和景光之间的记忆感觉开始模糊了。尤其那种比较暧昧的记忆类型,就比如这次的感官类记忆,我便有些拿不准。

如果是比较大头的记忆,翻找起来还比较容易。但是这种比较细微的记忆,是实在不好找,只能靠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