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回来回来。

剩下的三分之二就是试验本身的内容记录。

跳过我看不懂的语言,我大致总结了一下。首先,景光在被送往实验室的时候,确实已经死亡。

说起来,尸体当时原本应该是波本负责处理的,这也是安sir能够拿到那个碎裂手机的原因。但是在路上,景光作为叛徒的尸体被组织以统一处理不留痕迹为由,直接从安sir手上接了手。

也或许就是因为安sir虽然见证也确认了挚友的死亡,但是却没有真正安葬挚友,所以才会对突然出现我抱有那一丝微妙的希望。

其次,景光虽然是进行了脑部试验,但是这个试验的中心目的在于大脑信号、脑电波这种东西的转移与重建,并不涉及实际大脑的转移。

……等等,难道我连脑花都没有穿越过来,只是意识来了,然后给景光的身体加了个buff吗?

不不不,也或许是我把景光的脑壳给挤走了?!

不、不会吧?

我捂着自己的脑袋,不要被我给整没了啊,景光!

到时候我要是再把脑子带回去,到时候万一……然后再来个尸检……

直接世界线突破。

我都能遇见那样乱糟糟的未来了,得想办法把这个问题给处理了。

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好无头绪,只觉到头大。

天色也渐暗了下来,白天处理销毁那些东西花了太久的时间,我原本下午离开长野的计划只能推迟。我在网上看了车票,夜幕降临之后倒还有一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