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的?”

“新干线。”

“从哪里?”

“东京。”

我舔了下嘴唇,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六号,确实没有穿越时间线啊——

突然我感觉脑门一凉,小小的柯南站在椅子上,两只手一只摸着我的脑门,一只放在他自己的脑门上。

“没有发烧啊。”他自言自语。

小小的手从我脑门上的缝合线摸过去,这种仿佛被触碰到心脏一样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

有缝合线的地方自然和普通皮肤的手感相距甚远,柯南一下子便感觉到有东西在这里。

他的小手手往旁边一拨,正眼一看就发现了这一条缝合线。

这样一条整整齐齐的疤可不像是受伤的疤痕。

而且又有很明显的缝合痕迹。

“手术?”柯南问道。

我点了点头,“脑部手术,风险很高的那种。”

话说回来,我是为什么做手术的,脑瘤吗?还是脑癌?

这种医学常识我是一点也没有——不过这种级别已经不能算是「常识」了吧?

应该叫专业知识,我又不是这个专业的人,文理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沟壑,我数学都没有及格过几次。

等等,上警校之前,我好像偏差值很高的吧,妥妥的优等生,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沟壑?

不对不对,之前sat和act的成绩都差得要命,好像是掏钱上的大学?

我上没上大学?

怎么感觉我大脑这么乱,好像有好几套记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