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的视线抬手放在胸口的伤痕处,隔着衣料摸索着这里,有些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然后呢。”
问出这个问题,就是要看他到底想到了那一步,如果一旦到了我的底线,那自然就算是再麻烦,我也非得今天就除了他。
谁知道他接下来却没有再说什么推理,而是情绪激动的问道:“怪盗基德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既然我的立场本来就有问题,那之前他所看到我和怪盗基德所谓设计抓捕银狐和鬣狗的事情也就有了疑问。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鬣狗的嘴容易堵上,但是银狐却不一样。
我不能让他在公安面前吐露我最大的秘密,所以在把他送到风见手上之后,我就马上利用了库拉索的渠道,假借朗姆的命令,让公安中隐藏的暗棋动手除了银狐。
这件事有蹊跷,不过锅都是朗姆背,正好也给了安室透一个不得不处理掉之前就发现的这些卧底的人。他们留下对安室透的计划有好处,可以放人就近监视,但是对我来说却不是。
我需要一个因为人事变动而松散的公安内部,和一个因为情报链断裂而紧张的酒厂外部。
银狐的死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也正好给鬣狗敲响警钟,让他知道我的手依然能伸到他那里去。
至于留下鬣狗嘛——一方面是因为这两个证人如果都死了,未免使得我的功劳实际看上去有限,而且自有聪明人会因此提起过度警惕,另一方面后面我确实还有需要借鬣狗之口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