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站到楼下回看,火焰已经燃到了上层和隔壁。明亮的颜色几乎要把昏暗的天光也照亮似的。

后面就没什么要紧的事了,理由就是那些,我什么也没看到,柯南也是才刚刚“醒来”,不会有人盘问我们。

就是长野县的警官和媒体们都不得不忙了起来,一个酒吧炸了个彻底,殃及其他,一个酒店烧了半层,又有伤亡。这才过了几十个小时,电视台断头的案件就没有了头条的热度。

我当晚和柯南一起,暂时休息在了警局之中。人前人后我倒是不急,就是得盯着点柯南,免得他有机会去说什么做什么。

不过,我也明确和他说了。

我这个人不讲道理,只要是我察觉有一丝一毫不对的地方,他的青梅竹马只会首当其冲。

他的对手也是一样。

我靠着椅背,看着新干线窗外掠过的风景,心情却和上次全然不同。

“降谷君看起来很疲惫,是没有休息好吗?”我循着声音回头,只见后面座位上探出来的头,脸上带着些忧心。

我扫了一眼坐在我旁边有些坐立不安,甚至跃跃欲试的柯南,开口道:“可能是没睡好吧,总觉得每次见到安室君的时候,都是这副样子,见笑了。”

“怎么会。”他在后面翻找了一下,给我递了个保温壶过来,“说起来,能在新干线上遇到真是太巧了。”

“上次我做新干线的时候,也是正巧遇上了毛利先生,这次就遇上了毛利先生的弟子,命运这种东西,还真是奇妙。”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把保温壶的盖子一拧,就看到了里面放着的纸条。

果然,他能这么快从酒厂那里出来,身边果然还是有人跟着的,这应该算得上是朗姆或者乌丸莲耶最后的考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