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身上的伤口太多,失血让我有些头晕,即便眼睛逐渐恢复视觉却也没有让我顺心如意。我是期盼着身体进入假死状态的。
身体上留下的诸伏景光的痕迹让我总是受到影响,让我连续两次有机会对安室透下死手的时候都迟疑了瞬间。
只要我有一个呼吸的犹豫,这个机会就会错过。
只有身体进入了假死,心脏跳动停下,才能最大限度的将我本身的力量开发出来,同时也会延缓身体内的血液流速。
这本来就是我实验之下的身体在遇到危机时刻的自保手段、安全装置。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心跳如此微弱,但是死活就是不停。
我一手撑着安室透的肩膀,另一边接住赤井秀一的攻击借力,从他们二人中间翻开,他们也被我推得一下,往碎裂的落地窗那里退了几步。
近战消耗的体力太多,我是,他们也是。
“我确实是小瞧了你们,”我抬起左手,舔了一下手上的血迹,这里的出血量已经少了许多,我感受了一下自己胸口减缓到已经要停下的心跳,心知自己还得再拖个几分钟,于是便开口,“只是我不知道自己何处漏了破绽,让我输个明白如何?”
我有些眩晕,扶着旁边的装饰柱才算站稳。
一开始,我都没想着这话能有什么作用,但是谁知道我架势一收,他们还真就开始了推理。
这种情况都不显把我抓起来,至少绑起来吗?
还是说,他们确实还有想要从我这里问出来的东西吗?
我心里打出了一串问号,面上却是听着他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