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弥,你给点力啊,赶紧把我的意思传达给其他人,还有鬼杀队的各位,能不能看在我如此艰难的份儿上,少一点缅怀,多一点实际的东西。

等一下,这样的话,我大哥的披风是不是还在鬼杀队留着?!

猫猫流泪头jpg

我这鳄鱼的眼泪还没有留下来,意识的空间中,有什么东西突然从天而降,就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重重的穿在我和屑老板之间。

像是斩断了什么联系一样,那种熟悉的拉扯感从我的身体中传来——

拜拜了,您呢!

我感觉鼻子一酸——不要误会,我没有感动得流泪,我是鼻子疼。

鼻梁撞在ipad上,好疼!

比我隐约还有一点点感觉的那种ptsd难受多了。

原来我穿越前撞的那一下,竟然有这么狠的吗?

“你在换衣服怎么不说?”是熟悉的,妈妈的声音!

哦哦哦哦哦,回来了,回来了!

我感觉到非常的快乐,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回来都觉得快乐。

因为之前那种真的会被留在那里的感觉真的非常强烈。

一扭头,正打算给我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的时候,就看到妈妈一边低头拿簸箕,一边指了指我,“试你的假发要脱光衣服试?”

嗯?

什么假发,什么脱光。

我有点后知后觉,低头看见自己果然是什么都没穿。

就算妈妈也不行,我已经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