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没有什么痛感倒是无所谓了,但是我体内的血球门要是被打扰了谈恋爱,尤其是万一流血流到外面来,我感觉我就又要被暴躁红血球老哥给骂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卑微啊,每天被身体里的血球谈恋爱刺激着,打扰人家还要被教训——嘤嘤嘤,我是什么绝世小可怜?
“哼,以为吠舞罗多狠的角色呢,没想到都是这种货色。”小五条说着把长棍的一头按在我的肩膀上,紧贴着我的脖子——有点金属质感的那种凉意,谁叫美咲的衣服都是大领口呢?
其实小五条的神色挺严厉的,如果他不是仰着头看我的话。
他一点点经验都没有,如果身高差别太多的话,就不应该和我站的这么近的,稍微远一点就不会昂头昂得这么厉害了,二十多厘米的差距呢。
“怎么能以偏概全呢,我这叫战术性认怂,和骨气没有关系吧?”我稍微为吠舞罗辩解了一下,但是没有具体解释。
在知道预言的正式内容之前,言语还是模糊一点的好,万一那个预言指的不是我呢,他们想要灭口怎么办?
我都还没有来得及搞他们的心态呢。
他把棍子一挑,穿过我的后领杠杆一样把我勾了起来,然后把棍子往肩膀上一抗,一跃而起。
方便了他,但!是!
我恐高啊啊啊啊——
救命,救大命!
这种被一根杆子勾着后领腾空的感觉勾起了我最原始的恐惧,领子卡着脖子的那里成了我所有的安全感。
上下不断失重的感觉和过去时空中我主动做好心理建设的悬空还不一样,真的有种高空坠落的感觉。
这种时候,理智什么的都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