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长刀。
我转过去,老远就看到了紫姐,他保持着投掷的姿势。
什么时候赶过来的?
“我已经看到了,那个不会被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裹挟的世界。”紫姐这把快要有人高的长剑在比水流的手中被戏(耍)耍(帅)的转了数个圈,比水流一把拉过我,给了我一个拥抱。
这就是离别了啊,毕竟比水流这也是要面对自己死亡了。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头,也算是he了——求仁得仁,生死都是小事而已。
长剑入体,紫姐那把剑同时穿过了我和比水流两个人的胸口,我眼看着比水流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反倒是胸口非常干净了。
几乎是挨着的伤口被紫姐的长剑连在了一起,心脏分离开来,顺着这处伤口,排好队,尤其是红血球们,一人一个小包裹,抱起来就是冲。
直接快速地把最后一部分力量也投入了进来。
比水流是真狠啊,不要心脏离开而死,而要自己选择的死亡——不过 ,从我的客观老说,我其实还是“夺走了他生存的心脏”的。
这一点既成现实,我身体当中无色之王的力量也同样承担的“弑王”的后果,绿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和无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同时坠落下来的。
七王,齐全!
被连续击溃的石板已经完全像是细胞一样融入到了我的身体当中,完全透明的身体终于在此刻开始了溃散。
终焉的感觉。
就像是玻璃破碎,而且还是防震玻璃,一破就是一片连着的感觉,龟裂的纹路还挺均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