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还要等些日子吧,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师父没有因为我们偷偷去秘境的事罚我们啊。”
景天行:“咳咳,我师父,就是木长老,他罚了我一天禁闭,还抄了三十卷书,以前他从来没这么罚过我,真是越老越鸡贼了。”
凌星阑听着倒是觉得罚抄书这件事特别像蔺鹤轩的作风,只是师父明明说过不计较他们了啊。
“等等……你这是什么打扮?哇,身上什么味道,好香!”
上下打量这只花枝招展的小雪鼬后,景天行露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神情。
“你都变成这样子了,还要以色侍人?师祖也、也太……”
凌星阑:?
景天行把他拉到僻静处,神色紧张地问:“你、你和师祖颠鸾倒凤,爬床,是他强迫的,还是……”
“噢,这个啊。吱,我自愿的啊,我还专门在天光镜里学了老半天呢,不过好像失败了,惹得师父很生气,我当时又比较害怕,还被弄哭了。”
景天行又又又倒吸一口凉气:“卧槽……这么刺激的吗?你不怕他吗?”
“我不知道,当时很怕的,可是那天他带我去了那么多地方,送我果子,还送我剑,我就觉得挺好的,也不那么怕了。”
景天行看他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傻得要命,估计也不明白什么你情我愿,长相思守,可能就是单纯觉得跟着蔺鹤轩有好日子过。
至于蔺鹤轩……师祖的心思就很难猜了。
景天行:“那他愿意让你做道侣吗?”
“他不愿意,那天我提了,他还很生气!”凌星阑失望地说,尾巴都矮了下去。
景天行摇摇头:“看到没,他就是馋你的身子!他不想负责!不长久的,我建议你赶紧脱身。”
“脱身?什么是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