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吗?”
察觉到这一点,蔺鹤轩停了下来。
“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紧张,毕竟这次我没吃药。”
衣衫凌乱、剥皮剥到一半的凌星阑连连摇头,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蔺鹤轩:“……”
“行了!上吧!我做好准备了!”凌星阑跃跃欲试,眼睛里燃烧起小火苗。
蔺鹤轩低低笑了一声,终究是道心不净,拥他入怀。
就像拥住一朵柔软的花,又像拥住一片易化的雪,又或者像企图抓住一阵自由的风,捕获那缕意外照入地狱底部的灿烂阳光。
“对不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把自己给我。”
听到这浪漫又霸道的爱语,凌星阑那双惹人爱的杏眼里汇聚起潋滟的水汽。
“那、那是当然啦,我把我自己给你。”
他此时墨发披散,脸颊绯红,艳若桃花,美得惊心动魄,当真是床笫之间取人性命的尤物。
蔺鹤轩捉住他的下巴,动情地吻上去。
凌星阑以为的“当然”是把自己都给蔺鹤轩,蔺鹤轩以为的“当然”是把什么都给凌星阑,换他留在身边。
好像差不多,实际差远了。
———
第二天,凌星阑起了个大早去练剑,回来的时候见一群人各个手捧木匣,站在自己的殿内,一时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