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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放着一盘早秋的熟栗,一碟蕴含灵气的血芝,还有一杯色泽清亮的灵茶。

凌星阑吃了些东西,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随口问道:“翠生,你近日跟着木长老学剑,可有什么收获?”

“在木长老那好是好,只是每日学的剑招都不一样,我生性愚笨,有些学不过来。”翠生闷闷道。

凌星阑又说:“我的烦恼倒是和你刚好相反。”

“师祖教你学剑还不好吗?”翠生露出疑惑的神色,问出这句话后,又连忙补上另一句,“你是不是要说师祖大人的坏话?那玉佩怎么办?不怕他听到?”

“没事,他对我心可软啦,那天磨了几次,就把这小雀的眼睛封印了,只在离身的时候师父那边才有感应。”

凌星阑得意地眨眨眼,他当然不会告诉翠生到底是怎么磨的。

“那你快说说,师祖是怎么教你的?”

翠生心中也十分好奇。

凌星阑边吃边说:“师父总是那几个剑招来来回回地纠正叮嘱,在我看来明明姿势也差不多,打出去的效果也差不多,不知道为什么要反反复复教,我都觉得有些无聊了,但顾及到他的面子,又不敢和他说。”

他吃东西的样子像只把双腮塞得满满的小松鼠,语速又快,故而在刚好来到门外的蔺鹤轩听来,便是下面断断续续的声音:“师父…纠正…姿势差不多…反反复复……无聊…面子……不敢和他说。”

蔺鹤轩:?

“公子这心性,是有些喜新厌旧,这又不是看戏,要那么多花样干嘛?师祖大人毕竟岁数在那里,沉稳内敛,做事的风格也是这个样子。”翠生安慰凌星阑。

凌星阑还没察觉蔺鹤轩的到来,叹口气:“是够沉稳的,每次我都昏昏欲睡,只有最后的时候勉强提起一些精神,叫得辛苦些,叫他知道我体力不行了,好放过我。”

说完他微微一顿,奇怪,早秋的空气会有如此冰冷的温度吗?简直像有台超大功率的空调正对着他的后背吹。

“师、师祖大人?您怎么来啦?”

翠生有眼色地站起来,拉着吃瓜的丹顶一起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