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没出现,南非一去就三年。
哪怕这男人帅得出名,他也是狗!
“周酩远这次回来要是真不走了你俩少不了碰面,到时候千万别对他心软,给你发个图当参考。”
冯凌子越想越生气,手里的手术刀一刀戳在硅胶做的假丁丁上,手术刀穿过假鸡儿“呲拉——”一声划在金属实验台上。
金属摩擦声透过手机传过来,舒鹞刚点开图片,被耳机里突如其来的刺耳声音惊得一缩肩膀。
她顿了顿,缓解般地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坐姿,双腿交叠,一时忘了躺在腿上的手机。
手机顺着宽大的工装裤滑下去,舒鹞条件反射地用脚去接,不但没能阻止手机的掉落,好像还有点适得其反。
脚上帅气的马丁靴翘起,同她的手机短暂相吻。
随后,她的手机欢呼着跳跃着挣脱开耳机线的束缚,一路顺着过道处滑到前面的座位旁。
大概是她这边声音太折腾,电话里的冯凌子此刻并没开口。
舒鹞手臂抵着交叠的双腿,急着向前探身。
她才伸长手臂,一只修长的手把手机捞起。
这只手,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骨节分明,腕上戴着一款样式简洁的男表。
漆黑的纯皮表带,衬得皮肤釉色一样白。
其实周酩远去南非前还要比现在更白一些。
他那种几乎病态的白,大概是整天泡在空调房里办公、不晒太阳养成的。
有时候舒鹞在电视上看见关于他的报导,会觉得他是从古欧洲古墓里钻出来的、混迹在人群中的吸血鬼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