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鸭发出“吱嘎——”的声音,吓得饼干目瞪狗呆。
舒鹞笑得靠在明亮的窗边,笑着笑着,余光忽然瞥见绿化带里有一点猩红闪过。
有人在抽烟?
舒鹞看过去。
小区里的那盏灯,前阵子刚好被暴雨破坏了,昏暗得不行,看不清究竟是不是有人影。
反倒是出去的那几个大男生欢欢乐乐地回来了,离得很远就能听见唱歌声,唱的还是healer的成名曲。
舒鹞想,这几个缺心眼,一点当红流量的自觉都没有,生怕别人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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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酩远的车子停在一盏路灯下,路灯坏掉了,黑色的车子像在夜色里隐形了一般。
他听着别墅里热热闹闹的人声,莫名心烦。
一楼有几扇窗子开着,甚至还能听见隐约的狗叫?
工作手机连着响了几下,几封邮件相继而来。
之前在柏林谈的合金材料终于松口了,价格调到了一个双飞都能接受的节点。
周酩远熄了车子,靠在驾驶位里把邮件都处理完,再抬眼时,已经是近两个小时之后。
面前的一颗芭蕉树在晚风里呼扇着叶片,他摇下一半车窗,点了支烟。
别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