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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沉迷 殊娓 891 字 2022-10-16

岑月白出门前问过舒鹞想吃什么,她当时脱口而出说了“青笋”和竹荪。

但青笋在清汤里翻滚得越发青翠,竹荪也越加肥厚,舒鹞捞回来,却只一样吃了一小口,还是细细咀嚼才下咽,后面就不吃了,只用小瓷勺子舀了燕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岑月白用漏勺捞着锅里煮好的丸子和虾滑,给冯凌子倒了满满一勺,偏过头问:“舒老师,要不要吃虾滑?”

舒鹞纠结了半秒,豁出去似的:“捞一个小颗的给我吧。”

“舒老师的胃还没好吗?”

岑月白把一小块煮成橘粉色的虾滑放到舒鹞碗里,关切地问,“我记得带我们时候你就总是燕窝和粥,别的基本不吃。”

“她吃不了,虾滑也就尝一下,不能整块吃完,不然有的她遭罪。”冯凌子在旁边说。

岑月白唇角微动,最后也没把更深层的问题抛出来,再坐回椅子里时,只是神色变得没那么愉快了。

冯凌子自己在红汤里夹苕粉夹牛肉,扭头看舒鹞,不由地蹙起眉:“对了,齐言清过两天回来,他跟你说了没?”

齐言清、舒鹞和冯凌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是发小。

“说了,说不用接机,回来一起吃个饭。”舒鹞笑着说。

冯凌子很纠结:“你俩吃吧,我是吃不成了,明天下午就要滚回学校继续研究鸡儿。”

“哇哦,”大琛放下筷子,满眼八卦,“舒老师很有故事嘛,吊灯上的那个‘周酩远’是男人的名字吧?齐言清是不是也是男人?”

舒鹞慢悠悠咽下一口燕窝,情场老手似的勾起一弯笑:“我今年25岁了,没有点故事岂不是很失败?”

几个大男生八卦兮兮地看着舒鹞,舒鹞和冯凌子对视一眼,两个女人同时笑起来。

冯凌子摆摆手:“齐言清不算故事,他从小就是我们的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