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点吧,这顿我轻客,”舒鹞理着裙摆坐下,“我只要一份鱼汤就行了,别的我吃不了。”
也许是担心自己不吃东西周酩远点餐时也会有所顾忌,不好意思吃,舒鹞又贴心地补充了一句:“你多点一些,我看哪道菜特别想吃的话,可能会抢你的尝一点。”
周酩远想起她那些每样只能吃一小口的甜品,敛了神色:“有什么忌口吗?”
“我只要少吃一点就行,没什么特别的忌口的。”
舒鹞隔着餐桌去看菜单上的图片,热情介绍:“鹅肝、焗蜗牛、牛排你肯定都吃够了,我记得这家餐厅的马赛鱼羹配白兰地特别好,还有红酒山鸡。”
周酩远一目三行地看着菜单上的食材,心里琢磨着舒鹞能吃些什么,一时没留意到她话里的透露出的信息。
一直到点过餐,侍者同舒鹞推荐一道法式甜点:“餐后甜点推荐朗姆酒海绵蛋糕,我们的甜品师的手艺很棒。”
舒鹞顺口说出了那道甜点的法文名字,有些遗憾地表示:“baba au rhu吗?还是算了,我对酒精太敏感了。”
两人对话间,周酩远的眸色微动。
他同舒鹞见过的次数不多。
为什么舒鹞好像对他很了解一样?
刚才她说的那番话,就像熟知他在法国时,曾经有过一段整天吃鹅肝、焗蜗牛和牛排的日子。
那么自然,那么熟稔。
“舒鹞。”周酩远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舒鹞刚抿了一口温水,闻声放下水杯:“嗯?怎么了?”
“你好像很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