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普敦到研究所车程很远,要想在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还需要开600多公里。
司机是研究所那边的老人了,中途带着周酩远和舒鹞在城区边缘找了一家还算不错的饭馆,准备吃个便饭。
周酩远说自己要处理公务,留在车子上没下车。
“小周总,那这样吧,我们买一些速食在路上充饥,然后继续赶路?”
司机师傅看了眼舒鹞,“小周太太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后面的路程还很长。”
舒鹞摇头,玩笑着:“赶路要紧,我是那种喝露水都能生存的小仙女。”
周酩远看了舒鹞一眼。
遇见什么都乐观的傻劲儿也很像。
这种“相像”的猜测只要一开始,端倪就越来越多。
而且周酩远并不觉得自己会在十几年里,先后遇见两个学过芭蕾又主动参与进他生活里的女孩。
太巧合的巧合,他是不信的。
后面的车程舒鹞去坐副驾驶位了,因为视野更开阔。
司机师傅热情地跟舒鹞聊着天:“小周太太第一次来南非?”
从司机同周酩远说话的熟稔感,舒鹞知道他不是周酩远要防备的人,也就笑着回答:“是第一次来,你叫我舒鹞吧,被叫太太我总觉得我好像60岁了似的。”
司机目光往后视镜上扫了一眼,可能是见周酩远并没有反对,他也就没太见外,顺着舒鹞的意思:“舒鹞,前面是西蒙镇,能看见企鹅。”
舒鹞有些惊讶:“企鹅不是在南极吗?”
“这种不一样,是非洲企鹅,生活在海滩上,再开10分钟左右吧就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