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凌子显然没有她心情好,脸色不算好看,细眉蹙着:“我刚才可听说了些事,舒鹞,你给我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儿?周酩远那只狗还成了你救命恩人了?”
一听冯凌子这个语气,舒鹞先怂了,缩了缩脖子。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冯凌子脾气最火爆,齐言清和舒鹞都不太敢惹她。
“齐言清都知道,就我被蒙在鼓里?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事儿为什么不跟我说?”冯凌子像个机关枪似的,语速飞快,“而且你跟齐言清说,他的话能有什么参考价值?他没准儿还得拍手说嫁给周酩远挺好!”
齐言清在旁边弱弱反驳:“我也没有那么没长心吧……”
舒鹞不是故意瞒着冯凌子一个人的,本来这事儿齐言清也不知道,但舒鹞在法国被绑架被解救后,是齐家在法国常年生活的一个伯伯去接的舒鹞,不用舒鹞说,齐言清自己就知道了。
舒鹞解释了几句,冯凌子从鼻子里发出“哼”声,算是原谅了舒鹞。
舒鹞小仙女可以原谅,周狗不能原谅,在冯大小姐心里,周狗就是原罪!
于是冯凌子撇着嘴:“就算是救命恩人吧,也不能用以身相许这招报恩啊,你这大好的青春不都浪费了么!”
舒鹞下意识往阳台看了一眼。
隔音算好的,周酩远应该听不见。
“我报什么恩?我们俩是难友,这不是携手走出难关呢么,周酩远其实挺可怜的,我得帮帮他,就像当年他帮我那样,”
舒鹞坦坦荡荡,“毕竟他是我的白月光呢。”
“噗……”
冯凌子被茶呛住,咳了好半天,脸都红了,才扽掉齐言清替她拍背顺气的手,一脸吃了翔的表情:“你再说一遍,周酩远是你的什么玩意儿??”
“白月光啊。”
舒鹞坦坦荡荡,甚至还悠哉地用汤匙吸溜了两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