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把目光看向周酩远,好奇他会是什么反应。
周酩远淡着脸起身,看向舒鹞,抬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发顶,像是安抚。
看着舒鹞气呼呼的表情,他居然还笑了,对舒鹞说:“你说什么都对,都听你的。”
“那走吧。”
“走。”
周酩远和舒鹞一走,周憬又摔了一瓶红酒,满地酒渍,像凶杀现场。
周憬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看向周酩远的母亲:“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周母本来是个很弱势的人,丈夫瘫痪在床,她从来不敢逆着周憬说话。
但她这种逆来顺受换来了什么?
只换来了儿子像个冷漠的机器人,只换来了周憬随意的打压。
刚才看见周酩远那一笑,周母忽然很想落泪。
上一次周酩远笑,她都记不清是多少年前了。
周母放下筷子,拢了拢褐色的羊绒披肩,平静而镇定:“我教育的好儿子,给我找了个好儿媳,知足了,各位慢用,我也回去了。”
舒鹞很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
南非的项目是周酩远的,他们凭什么觊觎!凭什么夺走!
她替周酩远生气,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