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反正一直到挂断电话,她的耳朵都是烫的。
healer的曲子节奏, 伴着6对不算整齐的舞步声一起砸在舒鹞耳朵里, 有那么一瞬间, 舒鹞脑子里闪过些念头:
她现在这种感觉,算不算得上心动?
还没细想,余光瞄到大琛一个极其失误的动作, 出于职业习惯, 舒鹞忽地扭头:“大琛!你这摆胯像是在扭秧歌!”
思绪就这么打断了。
舒鹞自己没意识到。
还以为又要陪着healer练上一整天, 结果刚到午饭时间,小助理又敲了敲练舞室的门,把头探进来, 眨巴着眼睛叫她:“舒老师。”
舒鹞条件反射地扬起眉梢:“又有我快递?”
“不是不是,”小助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伸手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不是快递, 是有人找你。”
舒鹞起身,小助理又笑眯眯地添上一句:“来的人说是你先生。”
我先生?
那不就是周酩远么?
他来干什么?
舒鹞一脸懵, 拉开舞蹈室的门, 果然看见周酩远就站在门外。
走廊里有一排明亮的窗, 周酩远就站在窗前, 像是在看窗外那棵几乎掉光了叶片的银杏树。
他手臂上搭着舒鹞买的浅咖色风衣外套,白衬衫配黑色西裤,衬衫剪裁合体,展现着宽肩和公狗腰,衬衫下摆扎在西裤里, 长腿一览无余。
舒鹞收回视线,走到周酩远身边,好奇地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