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笑着拿出一只一次性纸杯:“鹞鹞快来,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她对舒鹞是打心眼里喜欢,拉过舒鹞又细细叮嘱,“外套上有寒气,脱了吧,病房里热,一会儿就能暖过来。”
舒鹞笑得挺甜:“好的,听妈的。”
坐在病床上的周憬偏过头冷哼一声,也没刷出什么存在感,舒鹞和周母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周酩远也迈进病房。
周母问了一句:“不是说5点多来,路上堵车了?”
“没……嘶!”周酩远才开了个头,被舒鹞一脚踩在脚上。
周酩远的胳膊伤得挺重,不能开车。
各种意义上的车都不能开。
别说做点什么那啥运动了,他连舒鹞那辆紧凑型小破车都开不了,还是舒鹞开来的。
正好赶上晚高峰,舒鹞车技不好,只能瞪着眼睛看着无数量车子插队在她前面。
路上还熄了两次火,周酩远闷笑着问她,要不换我开?
听在舒鹞耳朵里,周酩远的意思就是,我一只手应该也能比你强点。
把舒鹞气的,狠狠咬了他一口。
现在被问起怎么晚到,她才不会让周酩远把她在十字路口熄火的丢脸事说出来。
尽管周酩远不像是那种,会把交警问“是否需要拖车”这件事抖落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