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芭蕾的人,脖颈美得也像天鹅,他吻上去, 轻轻吮嗜。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浪漫的时刻, 舒鹞总能想起很多。
她想起冯凌子以前吐槽周酩远, 说他这种人, 你永远别想住进他心里,说他是个没有爱的男人。
但那时候舒鹞就坚信, 周酩远有一颗藏在坚硬外壳下的柔软内心。
就像现在, 他也是温柔的, 不止动作, 他看向她的目光,像是那种染着火焰的鸡尾酒,比起窗外那轮冷清的月,不知道明亮多少倍。
舒鹞觉得自己像是一颗干燥的茗茶,被浸入沸水之中, 慢慢漂浮,又慢慢舒展。
她在意识混沌中想,她是欢迎周酩远这样做的,可如果这种时候对周酩远说上一句“欢迎光临”这样破坏气氛的话,他会不会气得想要掐死她?
舒鹞这个想法才刚刚冒岀头,周酩远那只手已经握在她脚踝上,轻轻向上推。
她蜷缩起来,感受到脑海里所有的意识都被冲破,说不出来其他的,只能咬紧下唇,发出一些细碎的声响。
窗外的月色在她眼里变得摇摇晃晃,长了毛绒边的月亮像是喝醉了,连树梢也轻轻摇动起来。
一起摇动着的,还有他们和床垫。
他的掌心紧紧扣着舒鹞的手掌,在后半程运动中越发用力,周酩远的汗落下来,和她汗珠混合在一起。
他们身上是同款的沐浴露香,还有同款的洗发水,连气息都是同频的。
在某个无法忍住的瞬间,舒鹞叫他:“周酩远……”
和平时故意发嗲的娇音不同,这是被撞得摇摇晃晃的灵魂,情不自禁的呐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