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教职工缺乏有些令人头疼,但万世极乐教的信徒都很有奉献精神,除去手续问题,算不了什么。
在擂钵街,男人的生活称不上单调,只能用平静来形容。有擂钵街的小组织起过招揽的心思,甚至还设下陷阱想让他服从,但结果却是一整个组织的人都被捶进地里,光是爬出来都很费劲——此后再没人表现出明显的意愿。
倒霉蛋们:你丫的既然能刀砍枪械,怎么这么喜欢在地里种人?!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芥川龙之介和他的伙伴们明显地对离开擂钵街心动了。
他们向吉田松阳打听如何获得住民票,未成年人能否在外面不需要监护人,以及在童工上是否有强制要求,并向他请教一些时政新闻……偶尔心情不知为何烦闷的中原中会来边上听,太宰治也恰到好处地冒出来,最后的结局往往是他们一起排排坐听吉田松阳念书念诗做赏析。
这样的事情也不只是在擂钵街,在孤儿院时,吉田松阳也会这样做。芥川龙之介和妹妹芥川银跟着去了三次,有两次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也在。中岛敦对此很高兴,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最特殊的那个——就像一群白绵羊里的山羊遇见了另外三只山羊,他对三个比自己大的异能力者非常有亲近感。
吉田松阳并不打扰他们之间的交流,但有几次有人看向他,发现他似乎是回忆着什么、露出了柔软的微笑。而他们都体贴地没有出声。
独自一人的吉田松阳在住处稍作休息,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但很快,他停住动作,视线落在虚空,似乎在看另一个空间的事。
……
和其他马甲不同,即使有同一个主意识,吉田松阳与虚也因为出自同一张卡牌,彼此间的五感和想法是共通且同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