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提出来。

留有余地,对彼此都好。若是指明后对方恼羞成怒,在不清楚对方血液能力之外的情况下,反倒危险了。

他在心里叹气。

虚的目标已经表露,但非常古怪的是,对方并没有做出行动——例如获得他人的支持,现在港口afia里更多的是对他的忌惮和厌恶,以及对他忠诚于首领这个“事实”的共识。

“您想研究什么呢?”他尽心尽力地询问道。

“那是所有人类都会追求的终极目标。”鬼舞辻无惨这时候反倒不正面回答了,言语间满是对那个目标的向往,“我需要更近一步……”他放低声音,面上有痛恨和忌惮之色一闪而逝。

“看来您对我不抱信任。”森鸥外状似遗憾地说,“那么在接下来的时间,让我们以同僚身份一起为首领服务吧。”他斟酌着字句,自然地吐露出试探。

鬼舞辻表露出的性格,傲慢且自我,“为首领服务”对另有目的的对方来说,无疑是一个“笑话”。无论是“忍下附和”还是“出声嘲笑”,都足以让他更近一步地分析对方的性格和行事风格。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同僚?”一直态度很好的男人神情骤然阴郁,血红的眼瞳里有风雨凝聚,“真是令人恶心的词语。”额头上蹦起青筋,他忍耐一般的、冷淡道,“别再让我听到。”

太宰治稍微抬起头,有点困惑他的反应。

“只是个普通的名词吧。”森鸥外微笑着道,“您有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