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不堪的、濒临毁灭的。”拉弗格诚实地说,“就之前那次在和平世界扮了一段时间的好人,和这里也不是一个时代。”他冷漠地说,“坦诚而言,我已见过许多智慧种族,并不会对人类进行各种意义上的批判——但争斗总是不可避免,无论是哪里,有什么能是良药呢?”
“事实上我也没见过——但我相信这份良药。”神名深见说,“在时间的尽头,在文明的顶端,一定有一个被红色照耀的理想国度。”
“……”拉弗格说不出话,目光转向费奥多尔,后者温和地微笑,视线落在书上。
“再给一本。”他说。
神名深见笑了:“祝你能从其中得到结论。”
他心情愉快地挂断了通话。
系统憋了一会儿,道:“你们很合得来啊。”
“毕竟是同一个人。”神名深见耸了下肩,“我也没期望他能改变想法,但一点点的转变就足够有意思。”
他们无法在一个世界停留太久,太沉浸于混乱是会疯掉的,他可不希望最后会面对一个疯掉的自己。
虽然现在拉弗格已经半疯了。
他在酒厂做的那些事,神名深见光是看资料都觉得牙疼。难怪无论是琴酒还是卧底都觉得他是疯子,就连乌丸莲耶也忌惮又按兵不动。
……
回到横滨的兰堂发现气氛有点不太对,他报告了自己在国外进行的工作,并将异能犯罪组织iic的资料交给虚。
虚并不是一个残暴的首领,在工作之外,相处起来其实很是轻松——只要你不为他杀过无数人的深沉血腥气和难以捉摸的想法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