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安想了想,自己对于年久的事记得有些模糊,想到顾安勋比自己年长几岁,说不定他知道。
王长安不由询问,“大皇子怎的这副稚童模样,是生来如此还是后天所致?”
顾安勋目光上瞟,想了一下,随即道:“后天所致,似是明德五十三年御花园寒冬失足落水御花池发烧大病几日后便是得了痴呆症,后虽好了些但智如稚童。”
“原来如此。”王长安浅笑。
他怕是遇到了什么他那个年纪不能解决的问题或大事,哪怕是皇子也危及性命罢,不然为何落水后便开始了装傻充愣,一装还是这么多年。
王长安随即不再多想,瞧了一眼眉眼弯弯的顾安勋,“你如何惹上了刑部尚书大人?”
顾安勋嗤笑,“我可没招惹他,如今他心肝宝贝入了詹事府,想我以这身军功爵位捞他出来。”
“拿你做那出头鸟?”王长安斜眼瞧着顾安勋。
顾安勋见王长安此表情,忍不住对着王长安脑袋轻轻一敲。
顾安勋看着天天浮动的白云,“若捞不出想以这身功绩入宫求圣换他出来,到时若有什么后果自是我这捞人者来承担!”
“算盘倒是打的挺好。”王长安叹气,不由对顾安勋有些同情,亲娘早死,生父又是如此!
顾安勋见王长安目光心疼自己,不由大笑,“今日谢谢你,若非你拿顾安盛说事儿他也不至于自乱了阵脚,如今圣上还下令严查此事,真是极好的。”
“无事,这些年你帮我也不少。”王长安见其不在意,不由也高兴。
顾安勋与王长安行至宫门口,瞧着王长安,“从前护人,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也挺不错。”
王长安摇头,这个是最贪恋不得的。不由对顾安勋浅笑,“虽是不错但哪有自己强大无人可伤最好,不多说了,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没什么,发现了点端倪,最近在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