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林架着马车,掀起车幔,不知冯丁说了什么,外面听的不大真切。
看了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冯丁,丁宝林问王长安,“冯丁怎么了?”
王长安一笑,“没事儿,估计今日这顿板子打的有点傻了,回去让义父瞧瞧就好。”
丁宝林嗤笑,“真是,一个大男人,挨顿打,啧啧~”
冯丁朝丁宝林一哼,“我就哭了,关你什么事儿,好好驾车!”
丁宝林揉揉拳头,“啧啧啧,要不是看你今儿挨了顿板子,我现在想把你提出来练练手。”
“哼!”冯丁挂着眼泪,不服气。
丁宝林嘿嘿一笑,“还哼!我正想试试公爷的侍卫请教的几招擒拿手呢。”
王长安叹气,“你俩儿别闹了,好好驾车,咳~”
丁宝林看了看咳嗽不止的王长安,“是,确实该早些回去,你这不定时的咳嗽该让屈神医替你好好看看。”
行至一会儿,突然停下马车,王长安在里面懒懒开口,“怎么不走了?”
半天没回答,王长安掀起车幔,见是他,随即准备出去。
冯丁一把拉住王长安,十分认真,“爷,你别去。”
徐静艰难开口,面有痛苦之色,“你,好些了吗?”
丁宝林面色冰冷,“爷,别理他,我们回去。”
冯丁忍着痛,轻哼,“就是,我们好不好关你什么事,若非你我家爷身体至于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