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季融融一眼,然后又似笑非笑道:“也不舍得。”
说完便推开车门下车了。
季融融一个人留在车上,皱紧了眉头苦苦思索。
什么没能耐,又是什么不舍得,她怎么完全听不懂?
这个狗男人在说什么啊……真是老母猪穿胸罩,一套又一套!
等等!
季融融突然福至心灵,想起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
“还撕学位证?
哦豁,狗男人这么能耐怎么不撕结婚证呢?”
……
没能耐。
也不舍得。
季融融逐渐反应过来,下一秒脸便“腾”的一下,红了。
这个狗男人,突然就口吐芬芳……小嘴叭叭儿的,跟抹了蜜似的。
前座的司机看着后座一只粉红色的季融融,试探性的喊了声:“少夫人?”
越老爷子的脾气大,家里的规矩也大,平日里所有车子不但不准鸣笛,而且都只能开到路口,便不准再往里开了。
也就只有越泽,大逆不道狗胆包天,偏爱往戳越老爷子的肺管子,还一戳一个准,老头子越不让他干的事情他就越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