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融融隔着窗户甚至都还能看见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当下她便气鼓鼓地躺回床上,开始生闷气。
看着院子里的石榴树,他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看到石榴树难道不会想起自己的老婆曾经要和别的男人多子多福吗?
这样心里都不膈应吗?
按照资深爱情大师小胖头鱼的理论,男人明明就跟狗一样,会和狗撒尿圈地盘一样恨不得对自己的所有物留下标记的啊?
她这么一个小娇妻躺在这里,狗男人还在等什么啊?
见她躺下了,越泽的注意力终于分了一点过来,“头发吹干了再睡。”
季融融气鼓鼓地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发脾气:“越泽,你还是不是男人?”
可是……仍旧是一室沉默。
季融融知道,按照小说里的情节,狗男人接下来会邪魅一笑,然后勾起她的下巴反问她:“女人,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么?”
当然,因为她和狗男人还没有过性生活,所以还有一种走向,就是狗男人邪魅一笑,然后勾起她的下巴,问:“女人,我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清楚了。”
对于这两种走向,季融融都能够勉强接受。
可是下一秒,越泽便从笔记本电脑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语气平静道:“男人要赚钱养家……我十一点的飞机走,你先睡吧。”
一片黑暗中,季融融仰面躺在床上,已经气成了一条胖河豚。
一戳就要炸。
房间天花板上还透着窗外那棵石榴树的倒影,更显得像是对她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