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虽然不喜欢那个林师兄,但还是忍着厌恶去吃了那顿饭,却没想到这人竟然胆大包天,敢在她的酒里下药。
好在季融融从小虽然事事糊涂,但却有几分急智。
喝完那半杯酒,察觉到身体反应不对劲时,她便猜到酒里可能加了料,所以才第一时间发了短信给越泽,让他来接自己。
想到昨晚的事情,越泽也颇为后怕。
他和盛德的那个林正接触过几次——甚至因为校友的关系,他对后者还颇为客气。
林正为人十分圆滑,他敢对季融融做出这样的事来,想来大概是笃定她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学生,所以可以任他宰割。
念及此,越泽又亲了亲蔫在自己怀里的小娇妻。
他一边拨弄着她的长发,一边道:“和我结婚的事情,需要瞒得这么紧吗?”
昨夜的事情,光是想想便叫人心惊胆战。
越泽并不是将所谓的女性贞操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人,可作为一个男人,他本能地想要避免自己的小妻子受伤。
这件事并非季融融的错……惹人垂涎原本就不是她的错。
可家世平凡又拥有惊人美貌的女孩,就像是小儿持金穿行于闹市之中,总会惹来麻烦。
若是季融融早就将自己的家世、自己的夫家告诉旁人,恐怕不会有那么多胆敢垂涎的人。
因此越泽实在不明白,自家小娇妻为何要将这些事情瞒得那样紧,他的语气有几分无奈:“融融,我本来以为,我还算拿得出手。”
季融融的一颗小脑袋在越泽的胸膛上拱了拱。
越泽当然拿得出手……简直太拿得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