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点头,将瓷瓶收入袖中,“犯过一次,吃了药便罢了!”
靳丰年轻叹,见着傅九卿进来,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听说知府大人邀约傅家上下,中秋赴宴?”靳丰年坐下。
翁婿两个瞧着倒是熟稔,半点都不生疏,反倒是靳月这个闺女,被冷落在一旁,插不上半句话。
傅九卿“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屋子里沉静得很。
靳月明明站在傅九卿的身侧,却总觉得这人在拿眼睛瞄她。
心里有些发虚,她默默的把戴着木环的手,藏在了身后,佯装镇定的将视线别开,可身上的汗毛不知何故,时不时的立起,害得她的耳根微微发烫。
在草庐内坐了坐,傅九卿便准备离开。
靳月三番四次给父亲使眼色,然则这当了岳丈的老父亲,愣是当了睁眼瞎,巴巴的把闺女推上了马车。
“爹?”靳月软了声音,“我不想走!”
“嫁了人就是傅家的媳妇,不可任性!”
靳丰年迫不及待的挥挥手,“和姑爷好好过日子,不要闹脾气,不要惹事,还有还有,千万千万不许打架!!”
靳月揉着眉心,默不作声的进了马车,竟特意叮嘱个“不许打架”,真是操碎了老父亲的心!
马车回城的路上,靳月歪着脑袋打盹。
忽然马车剧烈摇晃,脑袋“砰”的一声磕在了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