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靳月愿意跟他走,没有傅九卿的休书,他们便算是私奔,永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
“小王爷?”靳月轻唤,眨了眨眼睛望他。
这小王爷愈发怪异,一直盯着她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宋宴回过神来,眸色幽沉,“傅九卿病了?”
“是!”靳月点头。
“你们昨晚在一起?”宋宴问得婉转。
夫妻两个,夜里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宋宴心知肚明。如今,他只想看到靳月摇头,想听她解释,说那都是误会,是傅家的人谣传。
靳月耳根子微烫,声音微弱,“是!”
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间碎裂得不成样子。
宋宴的面色白了几分,唇瓣微微的颤抖,“你们在一起?”
“是啊!”靳月不明白,都回答是了,还得回答两遍?小王爷这是什么毛病?
她细细软软的声音,让宋宴的眸,刹那间好似染了血一般,猩红猩红的,他猛地钳住她的胳膊,“你怎么能跟他在一起呢?靳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全然忘了,自己是谁吗?”
靳月恍然大悟,完了,小王爷的癔症又犯了,又把她当成了别人。
“小王爷恕罪!”靳月赶紧行礼,“妾身不知何处触怒了小王爷,小王爷息怒!”
她的口吻是那样的惊慌,那样的淡漠疏离,仿佛真的只有尊敬,委实没有其他情感掺杂其中。
宋宴心下一怔,登时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