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折子上的字迹,傅九卿随手将帖子搁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朝着外头走去。
“九卿?”傅正柏愕然,“你这是……”
“都盖上了燕王府的印鉴,可有抗拒的余地?”
傅九卿周身寒戾,从骨子里透出的凉意,连傅正柏亦不敢轻易靠近,只能静静的听着他把话说完,“燕王妃生辰,帝王和王公贵族必定到场,傅家乃是商贾之家,岂敢越过九五之尊?”
傅正柏点头,“你能如此思想自然是最好,不过我也想过了,若是只带着你们夫妻二人上京,难免会招人非议,便以贺寿之名,举家迁回京都。”
傅九卿点头应了声,“我会跟月儿解释的。”
“好!”傅正柏站在原地。
傅九卿拂袖而去,脚下略显匆匆。
君山不敢言语,只管寸步不离的跟在自家公子身后。
傅九卿进了房间没找到人,底下人说少夫人去饭厅吃饭,他便抬步朝着饭厅走去。
靳月一口小笼包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皱眉瞧着疾步进门的傅九卿。
这人很少如此行色匆匆,瞧着衣袂带风的模样,好似出了什么大事?
“公子!”霜枝行礼。
君山在门口招手,霜枝忙不迭退出了房间,“怎么了?”
“嘘!”君山拽着霜枝行至一旁,伏在她耳畔低语了一阵,“记住了吗?”
“记住了!”霜枝点头,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