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已经找到了白雄的下落,但公子决定留着他,想引出白雄身后的人,毕竟这尸体埋在酒坊底下两三年,忽然间被人报到了衙门,必定是知情者。
白家的人是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白振被杀之事,亦是蹊跷至极。
白家已经衰弱,仅靠着白振撑起,白雄撑不起白家的门面,他还没蠢到杀死自己老子的地步。
不过,白雄肯定知道什么,否则也不会闻风而逃。
“在衡州的时候,我便知道有人针对傅家。没想到……竟是跟到了京都,真是阴魂不散。”
傅九卿面色发白,瞧着桌案上明灭不定的烛火,目光愈发冰凉,“派人跟着靳月。”
“放心。”君山躬身,转而去倒了一杯热水,“公子,您再歇会吧,夫人今夜大概不会回来了。”
傅九卿捏着杯盏,指关节泛白,目色森寒。
今夜,的确是不会回来了。
靳月领着明珠和霜枝,直奔城门口,车夫不敢马虎,紧握着马缰,车轮在街面的青石板上发出清晰而响亮的声响,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所幸赶得及时。
还没赶到城门口,便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声,以及衙役们纷乱的脚步声。
“在那!”明珠道。
顺着明珠手指的方向,靳月的确看到了有个人影,直奔城偏门方向。
罗捕头率先跑过去,“站住!抓住他!别开门!抓住他!”
“快、快开……”白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