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还是懂得察言观色的。
“自己小心,坐马车去。”傅九卿拂袖而去。
靳月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轻轻的拨开腰间的小包,随身带着这东西,燕王府的人应该就不会再为难她了吧?
傅九卿这个护身符,对她而言倒是极好的,毕竟她最不耐烦燕王府的人纠缠。
今儿的医馆,有些安静。
“爹!”靳月喊了一声。
四海从里头出来,“少夫人,靳大夫出诊去了,说是急得很。”
“出诊?”靳月皱眉,“这一大早的,上哪儿?”
“还不是王家?”四海说这话的时候,左右张望了一下,瞧着有些小心翼翼的,“少夫人,楼上坐,我给您端花生去。”
靳月点头,那就等等吧!
霜枝在旁沏茶,四海端着花生进门,“少夫人,靳大夫说您现在在府衙里当值,怎么今儿不在府衙里待着,跑这儿来了?”
一大早的跑医馆,是有点怪异。
“对了四海,你方才说的王家,可是出事的那个?”靳月问。
四海连连点头,“这京都城内王家,大门大户的,当属他们,跟傅家算是齐名儿。下半夜的时候,王夫人痼疾犯了,赶紧把咱们靳大夫请了过去。听说一块去的,还有其他几位大夫,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王夫人?”靳月抿唇,四海是京都城的人,想来对王家的情况,应该很是了解,“四海,在傅家回京都城之前,王家可有跟谁结怨?”
“那可多了去了。”四海撇撇嘴,“家大业大的,能没几个仇人?自从王家做了宫里的供奉,这王家米行就一直遭人惦记着,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点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