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尸体表面,没有半点痕迹可寻,瞧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靳月慢慢的蹲下来,用帕子覆在女子的发髻处,轻轻的摁压着。
“你在干什么?”罗捕头想了想,“是不是刚才把你吓傻了?人都死了,你还给擦头发作甚?”
“别吵!”安康生示意他闭嘴。
罗捕头讪讪的别开头,他倒要看看,这丫头能找出什么喇叭花来?
下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瞧着靳月咬着牙,将一根纤细的银针从阿银的头顶百汇处,一点点的拔出来。
“神了?”罗捕头不敢置信的望着靳月手中的银针,“你如何知道,她头上有东西?”
“鼻腔里有脑液,自然是有问题的。”靳月喘口气,站起身来,瞧着手中的银针,“我爹是大夫,我成日跟这些银针打交道。没想到……救人的东西,竟然被用来杀人,真是可恶!”
“这都是罪证!”安康生用干净的帕子接过递来的银针。
人找到了,可惜死了,白家的事儿,估计还没完,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书房内……
苏立舟面黑如墨,“你说你们几个,怎么走哪儿都有事儿?真是阎王殿前的勾魂鬼,走哪儿都能碰见几个死人?”
“照这么说,苏大人岂非成了阎王爷?”靳月笑道。
“不许嬉皮笑脸!”苏立舟一声叹,“锦囊的事情先搁着吧,把王家的案子搞定再说。你们去了这么久,那王家三个儿子,又来闹腾了,刑部来人了,责令三日破案!”
“三日?”罗捕头惊呼,“破案又不是吃饭上茅房那么简单,三日……以为是母鸡下蛋呢?”
苏立舟揉着眉心,“本府也没想到,这案子刚发没多久,刑部竟然上了心,眼下只能靠你们多拼命了,本府最多去求个情,宽限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