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一声叹,“骨头全碎了。”
尸体从树上被放下来的时候,大家都瞧出来了,所以仵作说的这点,委实不足为奇。
“致命伤是什么?”靳月问。
仵作道,“凶手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直接扭断了脖子,以至于连叫都叫不出来。一般人做不到这般干净利落的手法,要么是行伍之人,要么是武功高手。
在死者的脖颈上,还有一些斑驳的瘀痕,证实了我的推断。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可能会让你们很头疼。”
三人面面相觑,俄而目不转瞬的盯着仵作。
“你这关子卖的……”罗捕头狠狠皱眉,“难不成还有什么惊天秘密不成?”
仵作看了一眼身后的徒弟,“拿给他们看看。”
徒弟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张白布,待掀开白布,唯有一抹刺眼的殷红,静静的绽放着。
“血色蔷薇花!”仵作轻叹,“够头疼了吧?”
“真是一个旱天雷,快把老子劈死了!”
罗捕头挠挠头,“又来一朵花?这是跟蔷薇花杠上了?!”
安康生扭头去看靳月,只见靳月面色发青,眉心几乎要皱成川字。
仵作又道,“还有一个消息!”
罗捕头当场就炸了,“哎呦我说仵作大爷,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你这大喘气的,是想要谁的命啊?”
“还有什么消息?”安康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