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有些急,这可如何是好?他一个草民,可不敢得罪燕王府的小王爷,那他该如何是好?
挠挠头,四海学着君山方才的样子,冲着宋宴行礼,“小王爷,您要喝水吗?”
宋宴面黑如墨,眼刀子狠狠剜着他。
四海心惊肉跳,唉呀妈呀,自个什么事都没干,惹怒小王爷的是傅家的人,管自己什么事?完了完了,小王爷不会拿他出气吧!
“那、那小王爷是要吃花生吗?”四海快哭了。
“既然靳大夫身子不舒服,那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务必让他去燕王府一趟。”
宋宴虽然很不喜欢输的感觉,但他很清楚,动了靳丰年就等于动了靳月的底线。
上次,顾若离哄骗靳月进燕王府,靳月动怒的容色,宋宴可不敢忘。
傅九卿之所以若无其事的带着靳月离开,就是笃定了宋宴不敢动粗的心思。
眼见着宋宴拂袖而去,四海站在门口半晌,直到马车走远,赶紧动作麻利的关上门,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声音颤得不成样子,“吓死了!吓死了!”
安康生站在楼梯口,瞧着瘫坐在门口的四海,眸色略显幽沉。
看着从后堂走出来的靳丰年,安康生温和浅笑,“靳大夫是躲女婿呢?还是躲小王爷?”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靳丰年眼眶红红的,可见方才是哭过了。
但是……哭了一会就听得宋宴来了,便不再嗷嗷,改听墙角了。
“靳捕头不喜欢被燕王府的人纠缠,没想到靳大夫也不怕燕王府的人。”安康生拾阶而下。
靳丰年轻叹,“那是我闺女,她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
“靳捕头很幸运,有您这样的父亲护着。”安康生说这话的时候,嗓子有些暗哑,令人听得有些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