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霜枝不多话,赶紧拿了纸张铺在桌案上。
靳月提笔,仿佛是在写什么方子。
安康生端着杯盏靠近,瞧了瞧她写得歪歪扭扭的字,眉心紧紧皱起。
这字,太丑!
“哎呦,我闺女的字写得不错吧!”靳丰年眉开眼笑,“嫁人之后,写得漂亮多了,以前呐……那才叫真正的鬼画符!”
靳月吹了吹自个写的字,“爹,有些字我不会写,您凑合着看!”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墨水?”靳丰年笑着拿过纸张。
然则下一刻,他忽然面色一沉,当即拽着靳月坐下,伸手便去搭靳月的腕脉,“死丫头,有孕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有孕?”安康生瞪大眼睛。
“哎呦不是我!”靳月快速抽回手,“爹,这方子不是我的,我就是闻味儿写出来给你看的,我没怀孕。”
靳丰年面色铁青,连额角都渗着冷汗,“没、没怀孕就好!”
“爹,不至于吧?”靳月皱眉,“这么激动作甚?”
如今这是没怀孕,要是她以后真的怀了孩子,爹还不得厥过去?
“少废话,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靳丰年瞧着满纸乱爬的螃蟹体,“谁有喜了?”
“爹,你确定这上面是……”靳月低声问。
靳丰年白了她一眼,随手将纸丢还给她,“你爹当了这么多年大夫,还能看走眼?这不就是保胎药嘛!”
“保胎药?”霜枝诧异,“少夫人,您是闻到了王姑娘房里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