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不会说谎,明珠也不会说谎。
她们没看到人,只有两种情况:一种,人就在他们身边,只不过常来常往,是熟面孔;
另一种,轻功出神入化,又或者易容之术登峰造极。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极为危险之事。
“暂时还没有查到。”君山也觉得奇怪,少夫人提及被人跟踪之事,不是一次两次了,说明这事儿的确存在。
可他们的人蛰伏在四周,特意跟了少夫人一段时间,都没有发现异常。
毫无异常,自然无处可查。
“继续跟!”傅九卿转身回房。
他当然明白其中的难处,连明珠都察觉不了,不可小觑。他倒不担心对方会出手,毕竟明珠的功夫不弱,只要靳月不走出京都城,天子脚下,谁敢造次?
怕就怕,靳月会吓着,想起那些不堪回首之事。
昔年之事,让至今她梦魇缠身,但凡白日里有些烦心事,夜里总要做噩梦,有时候她自己未能察觉,只能本能的哼哼唧唧,他却睁眼到天明,听得她断断续续的呓语,悄悄拭去……沾在她眼角的湿润。
有些东高原地在骨子里,非药物可治,只能交给时间。
君山不敢多说什么,公子怎么说就怎么做,只希望少夫人能明白公子的苦心,此后夫妻齐心,执手百年。
衙门的马车,直奔一座民房。
“在这里面?”靳月从马车上下来。
安康生点头,“五公子给的消息,自然是没错的。”
“那倒是!”对于傅九卿,靳月还是信心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