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觉得与你颇有缘分,否则你为何会无端端的出现在那两盆菊花边上?”太后轻叹,“靳月,听说你喜欢浅碧色?为什么?”
靳月愣了愣,喜欢什么东西,非得讲理由吗?她摇摇头,没有理由。
“这便是了。”太后套路深,靳月被套得一愣一愣。
靳月皱眉,是什么?
“很多事,就是说不出来为什么,所以才被称之为缘分。”太后冲着众人笑道,“哀家年轻的时候,也特别喜欢穿浅碧色的衣裳,先帝还夸哀家好看。”
好看是好看,可靳月膝盖疼,原就磕伤了,现在还一直跪着。
太后不让起来,她也不敢起来。
“母后?”宋玄青笑了笑,“您先让她起来吧?”
“等哀家把话说完不迟。”太后白了他一眼,“哀家的小公主没了,跟前跪着的不是宫女就是太监,难得有个自己中意的,能跪一跪哀家,给哀家磕个头。”
燕王妃心中警铃大作,面色骤变。
“娘,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宋宴凑过来,低声问。
燕王妃没说话,只是紧了紧袖中的罗帕。俄而,她叹口气,端起杯盏若无其事的喝茶,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不过,错有错着,太后以为这样就能断她后路?
哼,休想!
靳月听明白了,当即冲着太后磕头,“靳月给太后娘娘磕头,祈祝太后娘娘凤体安康,千岁千岁千千岁!”
“是个聪明的孩子!”太后冲着宋玄青笑道,“一点就透。”
宋玄青点点头,“母后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