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又如何?”安康生提笔书写,“你终究是个女子,就算要分家产,也没有你的份。唯有让王陌杀光王家的人,你成为王家唯一的幸存者,那你和你娘就能名正言顺的接掌王家的所有产业。可你想过没有?古往今来,有几个女子能担起这般家业?你?既无能又不配。”
王初雨咬着牙,不再说话。
“你就等死吧!”苏立舟委实听不下去了,起身拂袖而去,“蛇蝎妇人,六亲不认,你……你就下油锅!”
安康生合上册子,眉眼间温润,“苏大人说错了,你不该下油锅,你该轮回畜生道,下辈子当个牲口,任人扒皮抽筋。”
语罢,安康生抬步离开。
“这话倒是中听!”靳月笑了笑,“王初雨,你猜猜,隔壁住着谁?”
王初雨猛地瞪大眼盯着她。
“哎呦,王陌都听见了,这可怎么好?”靳月翻个白眼,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不过是一墙之隔,王陌听得一清二楚,脱力般靠在墙壁处。
瞧着走进大牢的安康生和罗捕头,王陌笑得满脸是泪,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值得!”安康生说。
罗捕头两手一摊,“你运气不好,遇见了蛇蝎美人,下辈子别这么蠢了!”
王陌颤颤巍巍的提了笔,在安康生递来的供状上签了字,“如此妇人,就不要再祸害他人了,我带她走!”
一墙之隔,传来王初雨歇斯底里的怒喝,“王陌……”
待安康生和罗捕头走出大牢,靳月双手环胸靠在牢门处,凉凉的瞧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王陌。
靳月轻叹,“即便砒霜裹了糖,也改变它是穿肠毒药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