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苍狠狠打了两个喷嚏,捧着姜汤裹着被褥,瑟瑟发抖的瞧着桌前的主仆三人,“你们、你们……哈欠……干什么?审问我呢?”
“南玥的细作!”靳月剥着花生。
明珠和霜枝一左一右,极是警惕的瞧着他。
“呸!”漠苍喝一口姜汤,辣得他舌头发麻,说话都有些大舌头,“我跟南玥没关系,别把我跟他们扯一块,这话我就说一遍!”
“南玥的细作!”靳月将花生仁塞进嘴里,贝齿轻咬,咯嘣脆。
漠苍气急,“我恨南玥,听明白了吗?”
“南玥的细作!”靳月还是这句话。
漠苍直挠头,裹着被褥在房间内兜圈圈,“我跟南玥有仇,怎么可能是南玥的细作!”
“那你来干什么?”
“找人!”
“找谁?”
“表……”
漠苍忽然咬住舌头,疼痛让他瞬时眼泪汪汪,如此脑子才算清醒起来。
瞧着坐在桌案前,剥着花生喝着茶的女子,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屁颠颠的坐回原位,重新捧起了汤碗,“你在诈我!”
“傻子!”靳月白了他一眼。
漠苍磨着后槽牙,“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