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捂了捂脸,都长红疹了,自然是不浅。
“你好好休息吧!”靳月转身就走。
“唉!”漠苍摇摇头,瞧着靳月匆匆离去的背影,嘴里匍出两字,“难咯!”
什么人这般心狠手辣?瞧这女子颇为善良,不像是大奸大恶之辈,怎么会中这般诡谲狠辣的毒?毒入骨髓,委实难比登天!
难!
燕王府内。
顾若离也挺难的,脸上挨了一巴掌,一屁股跌坐在地。她泪眼朦胧的扬起头,不敢置信的望着勃然大怒的宋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王爷,您要的东西若离已经拿回来了,您到底是怎么了?”
顾若离泣不成声,不就是因为让靳月跑了,他没能得偿所愿吗?
宋宴咬着后槽牙,狠狠的将纸张砸在她脸上。
裹着油纸包的纸张,带着锐角,将顾若离的额角划出血,她惊恐的缩了缩身子,快速捂住额头,再瞧着地上飘落的纸张。
满纸歪歪扭扭的“滚”,何其触目惊心。
哭声骤歇,顾若离如同五雷轰顶,愣是没敢再出一声。
所以,她费尽心机从靳月那里捞回来的,就是这样一张东西?
一张写满了“滚”字的纸,犯得着这般小心翼翼的用油纸包裹着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宋宴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