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北珠,他倒是想起了一些事,幼时唯一一次见过母后掉眼泪,似乎就是跟这北珠有关。
当时母后什么都没说,但是从那以后,母后就把北珠收起来了,他再也没见到过。
幼时记忆单薄,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
这东西,有什么玄机吗?
真是怪哉!
靳氏医馆。
傅正柏坐在厅内,面色沉得厉害,眼神时不时的飘向垂落的门帘,指关节处的青白,悄然透漏着属于他的担虑与焦灼。
芳泽捏着太后的懿旨,一颗心亦是紧紧揪着。
外头满是密密麻麻的侍卫,将整个医馆包围得水泄不通。
老百姓远远的围观着,靳氏医馆出了一位公主,委实引起不少骚动,此前以为太后册封公主,只是说说而已,如今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都来了,足见宫里对此事的重视。
“如何?”四海出来的时候,傅正柏和芳泽同时迎上。
四海喘口气,“靳大夫说,捡回了一条命,少夫人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芳泽点头,旋即掀开帘子往后堂走去。
倒是傅正柏,一把拽过四海,“我问你,我儿子如何?”
君山说了,公子进了房,傅正柏便隐约察觉到了异样,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当爹的能没数吗?大夫救人,用得着傅九卿进门?
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