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丰年面色陡沉,手指尖戳着漠苍的肩胛骨,言语间带着清晰的警告,“她哪里中毒了?再敢乱嚼舌头,就把你毒哑!”
“她……”漠苍被他戳得有点疼,但顾念着眼前这人是靳月的爹,寻思着当爹的,不会容忍他人诅咒自己女儿,心头谅解些许,“早治早好!”
那一瞬,靳丰年很想把漠苍踹出门去,这小子跟在靳月身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
屁话太多!
漠苍被靳丰年的眼神瞧得浑身发毛,缩了缩身子,“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她这毒若是不早早的去了,是会要命的!”
“你还说!”靳丰年平地一声吼。
霜枝没防备,被吓得手一抖,掌心里的干枣咕噜噜滚到了墙角,再回过神来,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天晓得她这是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连明珠都连忙跑回屋来,神色略略紧张的瞧着众人,“怎么了?”
屋内的氛围很是怪异,到了最后谁都没说话。
一个两个,仿佛心照不宣,又好似谁都不愿相信。只要不提起,这事就会像檐上雪一般,日出东方之时,悄无声息的消融。
下半夜的时候,屋内就更安静了。
众人都伏在案头睡着了,唯有明珠坐在床尾,瞧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靳月,暗自垂泪。
这两年,她没掉过一滴泪,心里只有希望,因为她的大人,从没让她们失望过。
大人、大人,你看我这一招耍得如何?
这叫驴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