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馒头……”她自言自语。
靳丰年翻个白眼,“刚刚醒转,怎么能吃馒头,听话,喝点粥先养着,等你好些了再吃馒头,不管吃什么馅都成,行不行?”
靳月定定的看他。
“身子重要!”靳丰年叮嘱,“你等着,爹去把粥热一热,顺便看看四海的药煎得怎么样了?不许起来,好好躺着,什么时候爹觉得你可以起来了,你再起来,听见没有?”
靳月张了张嘴,委实没什么力气,便也不与争辩,只是无力的用指尖勾了勾靳丰年的衣角,“等我好些,我有话想问你。”
“成!”靳丰年知道她要问什么。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是她历经此番大劫,还不明白其中缘由,那她八成是在当年跳崖的时候,把脑子都丢悬崖底下了。
目送靳丰年离去的背影,靳月半垂着眼帘,昏昏欲睡。
“你……”还不待漠苍开口,霜枝就把他推开了。
小丫头气鼓鼓的盯着他,“不许说话!”
漠苍摸了摸红肿的面颊,就因为被打得鼻青脸肿,所以这丫头就如此不待见她?果然是肤浅,庸俗,以貌取人的臭丫头。
“你说话不中听,最好闭嘴!”霜枝如同老母鸡似的护犊,张开双臂堵在床前,“还有还有,不许靠近少夫人,老实在桌边待着,否则我……我让靳大夫把你毒哑!”
漠苍咬咬牙,小丫头片子嚣张得很嘛!
就在漠苍捋起袖子准备动手时,一柄冷剑慢悠悠的挡在了他面前,不温不火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先过我这关!”
漠苍脖子一伸,嗓子里的口水咕咚咽下,“好男不跟女斗!”
霜枝翻个白眼,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