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丰年轻轻拍着靳月的手背,“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以后为自己活着!”
靳月狠狠点头,“不管我是谁,我都是爹的女儿,燕王府那帮混账东西,再敢欺上门来,我一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爹,你是不是觉得以前的我,特别蠢?怎么就看不明白,这帮人的黑心肝呢?”
“人只有到了一定的年龄,才会懂得一些道理,否则怎么说是少不更事呢?”
靳丰年起身,“好好养着,这条命来之不易,定要珍惜!”
靳月抿唇,“爹,最后一个问题。”
以前的事情她都可以不问,那现在的事儿,可以问吗?
比如说……
“傅九卿在哪?”靳月仰头望他。
靳丰年站在床边,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愁绪,“月儿,你这条命不只是你自己的。”
语罢,靳丰年抬步离开。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合上。
靳月眼底的光归于暗淡,霜枝和明珠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她一遍又一遍的抚着手腕,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少夫人?”霜枝柔声轻唤,“您躺下吧,坐久了难受。”
羽睫轻轻抖动了一下,靳月依旧垂着眉眼,“从我嫁进傅家,他就喜欢拽着我的手腕,每次都很用力,好似生怕我跑了一样。爹说,我这条命不只是自己的,所以……”
深吸一口气,靳月抬眸望着二人,“他到底怎么了?”
霜枝张了张嘴。
“我要听实话!”靳月嗓音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