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空了,她的狐狸丢了!
狐狸啊狐狸,你在哪呢?
有金针入体,靳月第二天便起来了,她捱过了十二个时辰,就迫不及待的下了床。
她脖颈上的伤势并不严重,身上的毒已被抑制,而金针原就是固定在体内,两年时间早就适应了,此刻不过是重新固定,导气归元罢了!
“少夫人,您怎么起来了?”霜枝端着热水进门。
明珠端着早饭,瞧着已然穿好衣裳的靳月,心下了然,“少夫人是想去找公子?”
“我没什么大事,就是脖子上划了一道,出门难看点!”靳月轻描淡写,手里拿着铜镜,瞧着自个的脖颈上。
昨儿的绷带上,隐约可见血迹,看着委实惊心。今儿早上换了一下,便好多了,就是远远瞧着,有些脖子粗,不怎么雅观而已。
“少夫人……”霜枝无奈的叹口气,“您这大病还没痊愈呢!”
“我担着心,也躺不住!”靳月把小镜子放回随身小包里,“走吧,去一趟知府衙门。”
霜枝愕然。
明珠深吸一口气,“您是要报官?”
“我自己就是捕头,报什么官?”
……
檐上雪,消融后滴滴答答的。
雪后初晴,整个京都城冷得冻骨,吸口气都能凉到肺里。这样的天气,寻常人尚且冷得瑟瑟发抖,何况是原就怕冷的某些人!
靳月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门口的衙役腿一颤,转身就往门内冲。